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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舍1908年老舍九岁,得人资助始入私塾。 1913年,考入京师第三中学(现北京三中),数月后因经济困难退学,同年考取公费的北京师范学校。 1918年毕业,被派任到方家胡同小学当校长。两年之后,晋升为京师教育局北郊劝学员,但是由于很难和教育界及地方上的旧势力共事,很快便主动辞去了这份待遇优厚的职务,重新回到学校教书。 1924年,赴英国,任伦敦大学亚非学院(School of Oriental and African Studies, University of London)讲师。在英国期间,老舍曾使用Colin C. Shu这个英文名字(应为其基督教教名)。 [6] 1926年,在《小说月报》上连载长篇小说《老张的哲学》,第1期署名“舒庆春”,第2期起改“老舍”。此后三年继续创作,在英国共创作发表了长篇小说三部《老张的哲学》、《赵子曰》、《二马》。 [7] 英国的教书生涯使老舍成为一名合格的作家。 1929年夏,离英回国,在新加坡直流半年,任中学教员。 1930年,回国任齐鲁大学教授,边写作边教学。 1934年,任山东大学文学系教授。 1937年,8月返齐鲁大学任教。11月只身奔赴武汉。 1938年,老舍被选为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常务理事兼总务部主任,对内主持日常会务,对外代表“文协”,并全面负责总会的领导工作。同年7月,随文协西迁重庆。 1944年,创作并由良友复兴印刷公司出版《四世同堂》第一卷《惶惑》。 1949年,接文艺界三十余位友人信后决定回国,10月离美,12月抵达天津。 1950年,中国民间文学研究会成立,任副理事长。 1951年,被北京市人民政府授予“人民艺术家”的称号。 1953年,当选为全国文联主席,作协副主席。 1957年,《茶馆》发表于《收获》第一期。 婚姻家庭1930年,胡絜青正在北京师范大学念书,母亲怕她因为这学业而耽误了终身大事。语言学家罗常培先生是胡絜青兄弟的朋友,有一回,他到胡家去玩,胡母托他帮忙物色。此时老舍正好从伦敦回国,且著有作品,于是罗常培便向胡母介绍了老舍,获知老舍的才华及人品后,胡母异常高兴,私下便定下了这位乘龙快婿,于是与罗一同商议了一个周密的计划使老舍与胡絜青见面。 1930年冬天,老舍回到北平。在罗的安排之下,老舍到处被朋友们拉去吃饭,而饭桌上总有胡絜青。在频繁的相见之后,胡与舒产生了情愫。直到1931年夏天,胡絜青毕业,两人举行了婚礼。 婚后半个月,老舍携带妻子来到济南,继续在大学任教,胡絜青则在一家中学里教书。两人第一个孩子出生在济南,是个女孩,取名舒济。1935年第二个孩子,儿子舒乙出生,1937年,在重庆产下第三个孩子,次女舒立。 催稿趣事抗战期间,北新书局出版的《青年界》,曾向作家老舍催过稿。老舍在寄稿的同时,幽默地寄去了一封带戏曲味的答催稿信:元帅发来紧急令:内无粮草外无兵!小将提枪上了马,《青年界》上走一程,吠!马来!参见元帅。带来多少人马?来个字!还都是老弱残兵!后帐休息!得令!正是:旌旗明明,杀气满山头! [9] 改稿奴才作家楼适夷有次去看望老舍。“最近写些什么?”楼适夷问道。满族出身的老舍笑着说:“我正在当‘奴才’,给我们的‘皇帝’润色稿子呢!”一阵大笑,方知老舍正接受一项新任务——为末代皇帝溥仪修改他的自传《我的前半生》。 [9] 献丑作诗一次老舍家里来了许多青年人,请教怎样写诗。老舍说:“我不会写诗,只是瞎凑而已。”有人提议,请老舍当场“瞎凑”一首。“大雨洗星海,长虹万籁天;冰莹成舍我,碧野林风眠。”老舍随口吟了这首别致的五言绝句。寥寥20字把8位人们熟悉并称道的文艺家的名字,“瞎凑”在一起,形象鲜明,意境开阔,余味无穷。青年们听了,无不赞叹叫绝。诗中提到的大雨即孙大雨,现代诗人、文学翻译家。洗星海即冼星海,人民音乐家。高长虹是现代名人。万籁天是戏剧、电影工作者。冰莹即谢冰莹,现代女作家,湖南人。成舍我曾任重庆《新蜀报》总编辑。碧野是当代作家。林风眠是画家。 [9] |